长尾理论是速读的内容,一天时间读完的,其实内容还是比较丰富的,对如今互联网时代的商业模式做了一次新探讨,同样是畅销书,也要比国内的那些畅销书良心多了。
不过总结起来讲,整本书也就是通过不同的方面阐述了长尾理论:
在网络时代,由于成本和效率的因素,当商品储存流通展示的场地和渠道足够宽广,商品生产成本急剧下降以至于个人都可以进行生产,并且商品的销售成本急剧降低时,几乎任何以前看似需求极低的产品,只要有卖,都会有人买。这些需求和销量不高的产品所占据的共同市场份额,可以和主流产品的市场份额相比,甚至更大。
长尾的一个典型代表,维基百科:
2005年,这项非营利事业已经贡献了地球上最大的百科全书。维基百科全书有出自2万多人之手的100余万篇英文文章(远胜于《不列颠百科全书》的8万篇和《微软电子百科全书》的4 500篇),再加上75种其他语言(包括世界语和库尔德语)的内容,维基的文章总数超过了350万篇。
维基百科代表的就是集体生产的力量。
用户自创式的维基模式则有四个主要优势:
像其他的百科一样,维基百科的前一千个条目,在其他百科里也都有,比如恺撒大帝、第二次世界大战、统计学等,这些就是热门“歌曲”。这方面,维基是在同最棒的专家们竞争——他们的权威文章文采飞扬,引经据典,读起来如沐春风,大开眼界。
在曲线中部,也就是第1 000~80 000个条目(《不列颠百科全书》到此为止),主题就更专项化了:恺撒的剖腹降生、冲绳岛大战、回归分析等。在这一部分,维基开始超越它的竞争对手。无限的空间意味着维基的条目倾向于更长、更全面。《不列颠百科全书》的每个条目平均篇幅是678个单词,而维基里有不下200 000个条目(相当于两部《不列颠百科全书》)大于这个平均篇幅。同时,外部链接和信息更新成了维基的一大优势,因为这让维基成了进一步研究的出发点。
接下来就是长尾了——第80 000~1 000 000个条目。这些就是维基独有的内容,其他百科全书甚至不屑考虑它们。这些主题更专项化:恺撒密码、士兵们吃的午餐肉罐头、斯皮尔曼等级相关系数等。这部分文章良莠不齐,有些堪称维基中的精品(热情的专家们写的),有些就是维基中的垃圾(自吹自擂、诽谤攻击、恶作剧)。许多批评家只知道盯着这些垃圾,但真正重要的一点是,你在任何地方都找不到其他像维基长尾这样的东西。从核心科学到最新的政治时事,维基的涉猎之广是其他任何百科全书都无法相比的——无论是碍于纸张篇幅上的限制还是DVD性能的限制。《不列颠百科全书》没有关于长尾现象的条目(到目前为止),而维基里不光有,而且写得非常精彩和全面,足有1 500个单词。
Google是一个最典型的“长尾”公司,其成长历程就是把广告商和出版商的“长尾”商业化的过
程。以占据了Google半壁江山的AdSense为例,它面向的客户是数以百万计的中小型网站和个人—对于普通的媒体和广告商而言,这个群体的价值微小得简直不值一提,但是Google通过为其提供个性化定制的广告服务,将这些数量众多的群体汇集起来,形成了非常可观的经济利润。据报道,Google的市值已超过2100亿美元,被认为是“最有价值的媒体公司”,远远超过了那些传统的老牌传媒。
而在图书出版业。图书出版业是“小众产品”行业,市场上流通的图书达300万种。大多数图书很难找到自己的目标读者,只有极少数的图书最终成为畅销书。由于长尾书的印数及销量少,而出版、印刷、销售及库存成本又较高,因此,长期以来出版商和书店的经营模式多以畅销书为中心。网络书店和数字出版社的发展为长尾书销售提供了无限的空间市场。在这个市场里,长尾书的库存和销售成本几乎为零,于是,长尾图书开始有价值了。销售成千上万的小众图书,哪怕一次仅卖一两本,其利润累计起来可以相当甚至超过那些动辄销售几百万册的畅销书。如亚马逊副经理史蒂夫·凯塞尔所说:“如果我有10万种书,哪怕一次仅卖掉一本,10年后加起来它们的销售就会超过最新出版的《哈利·波特》。”
过滤器是必须存在的,因为如果没有过滤器,长尾有可能只是一个恼人的噪声源而已。
“信息理论”这门学问研究的主要是一个信息采集问题:从随机性的电子噪声中分离出连贯有序的信号。这最初是无线电广播领域的课题,后来延伸到了所有类型的电子传输技术上。“信号-噪声比”这个概念现在已被广泛应用,任何需要清除干扰的传播渠道都要考虑这个比率。在传统的“短头”市场中,这不是个多么大的问题,因为货架上的所有东西都已经过事先过滤,另类的玩意儿和其他非大众化的产品都已经被清除一空。但在一个无奇不有的长尾市场中,噪声有可能成为一个大问题。事实上,如果不加约束,噪声(乱七八糟的内容或质量低劣的产品)有可能毁掉一个市场。如果噪声太多,人们就不会掏钱光顾。 过滤器的职责就是清除这些噪声。就像是小麦脱粒机或是打磨钻石的设备一样,过滤器的任务就是挑选出人们想要的精华部分,滤除人们不想要的多余部分。我可以用一个常见的认知盲点来解释一下这个过程。
斯特金法则[Sturgeon’s Law,以科幻作家西奥多·斯特金(Theodore Sturgeon)的名字命名]认为“任何事物都有90%是无用的渣滓”。
另外一本书,《信号与噪声》。
十多年前,丰饶理念的倡导者乔治·吉尔德(George Gilder)精辟地阐释了这一点: 在人类历史上,大多数人都相信经济学是一个零和游戏——稀缺性终究会压倒丰饶性。马尔萨斯就是这种观念的一个著名的拥趸:他认为人口会以几何级数增长,而农业产出只能以算术级数增长。根据马尔萨斯的观点,食物匮乏最终会扼杀经济增长。 经济学家们之所以强调稀缺性,是因为资源短缺可以衡量,到零为止。稀缺性可以给经济模型设定一个限度,令它们得出一个明确可数的结果,得出产业系统中的一个可辨识的瓶颈点。而丰饶性既不可数,也没有明显的上限。它们像空气和水一样无处不在,而且它们是不可见的——此所谓“外部性”。然而,丰饶性实际上是所有经济进步和变化的驱动力。
纳西姆·塔勒布(Nassim Taleb)所说的那种“黑天鹅问题”。 这种提法源自于18世纪的苏格兰哲学家休谟(David Hume)。当时,他以黑天鹅为例解释了从观察结果中得出一般性法则的复杂之处。在提出我们现在所说的“休谟归纳问题”(Hume’s Problem of Induction)时,他问了这样一个问题:一个人在观察到多少只白天鹅之后才能断言所有的天鹅都是白色,黑色天鹅并不存在?100只?1 000只?我们不知道。(黑天鹅问题并不只是一个假设性的比喻:在发现澳洲大陆之前,所有人都认为世界上只有白天鹅。直到有人首次看到了黑天鹅,这种观念才被舍弃。)
他是这样定义黑天鹅问题的: 一个随机性事件满足以下三个条件:重大影响、无法计算的概率、意外效应。首先,它一旦发生,就会造成与其本身不成比例的重大影响;其次,它的发生概率很小,而且根据发生前的可用信息也无法计算这个概率;第三,黑天鹅问题的恶性特征就是它的意外效应:在任意一次观察中,不会有任何有说服力的要素可以证明这个事件的发生概率正在提高。
黑天鹅告诉我们,不要忽视那些藏在长尾中的事物,而我们也很容易高估了热门产品的市场,其实他们只是巨量的市场中的一个罕见事例罢了。
另外一本书,《黑天鹅:如何应对不可预知的未来》